巴黎圣日耳曼5-0夺冠，结果自家后院烧成烟花秀？

焦糊味混着法棍香气在香榭丽舍大街上飘荡时，我正蹲在咖啡馆二楼啃可丽饼。楼下穿蓝白红球衣的男男女女突然开始往市政厅方向狂奔，有人高举燃烧的球衣，有人抡起路边的铁艺路灯杆——这哪像是庆祝欧冠冠军？活脱脱大型真人版《饥饿游戏》。

三小时前慕尼黑地铁车厢里的画面还在我视网膜上晃悠。国际米兰死忠们像鬣狗般扑向PSG球迷，刀光闪过时有人捂着肚子倒下。更讽刺的是，这些暴徒最后把战火烧回了巴黎，却连意大利面都没砸几根，专挑老佛爷百货和BNP银行撒气。警察局发言人说抓了五百多号人，我隔着窗户数了数，被烧毁的自动提款机比抓捕人数还多。

这事儿要是单说足球流氓，未免太天真。去年《巴黎人报》调查显示，11-15岁青少年有31%天天焦虑到睡不着觉。这些"黄毛"们左手举着燃烧瓶，右手刷着TikTok上的极端视频，把市政厅砸成乐高积木时还惦记着给主播刷火箭。最绝的是马赛骚乱期间，有个16岁少年被捕时还在跟同伙视频直播："老铁们双击666，这波操作能上热搜吗？"

记得1985年海瑟尔惨案吗？利物浦球迷爬上围栏挑衅时，他们中很多人刚参加完毕业舞会。如今巴黎地铁里游荡的"足球流氓"，可能前脚刚在数学课上被当众羞辱，后脚就掏出祖传的指节铜套。普京当年那句"200人揍趴几千人"的迷惑发言，现在看来简直是预言——当经济停滞撞上社交媒体焦虑，连足球都成了发泄情绪的沙袋。

下次看球时，你分得清欢呼与怒吼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