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好侃球丨国足以倒数第二的身份出局（中）：当下中国足协人的选择题

海报新闻记者 郑昊 报道

1比0，绝杀，还是点球。在这场美其名曰荣誉战实则是保住尊严的比赛中，国足战胜了同样提前回家的巴林男足。赢了，固然高兴；可这球看得，怎么都觉得憋屈。就如同郭德纲那句“你挣的这份钱里，有你挨骂的钱”，无论国足球员还是教练组，都在“卑微地”挣着“高薪”。

错觉

真误以为小组出线了

补时，点球，小将王钰栋一蹴而就。进球后的小将异常兴奋，脱去了上衣在场内肆意地庆祝着。

只看这张照片，真的有误以为国足出线的错觉

可以理解，这是这位小将第一次穿上10号战袍收获的首粒进球。但在庆幸之余不免感慨，如果这粒进球发生在对阵印尼时，又会是什么成色？

对阵印尼后，国足是这样的表情

这粒进球发生后，无论是现场还是各大转播间都是喜笑颜开的表情。当时真的误以为，国足出线了。

国足主场的售票，其实也很有学问。在对阵印尼前，国足对阵巴林的售票已经开始了。这让国足的拥趸在抱有幻想的前提下，纷纷无条件支持国足。所以对阵巴林时，可以看到现场是“红旗招展人山人海”。

单看这个背景，上座率很高

当然，售票时间是根据比赛开球时间提前准备好的。但如果真的踢印尼和踢巴林的间隔稍微长一点的话，相信这场的上座率不会爆棚。

“下课”，这样的声音伊万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了。无论在赛前还是赛后发布会，伊万并没有给出正面回应，而是以一句“足协决定”，草草了之。

从目前来看，这道选择题国足选择的是“暂不下课”。即将到来的东亚杯，很有可能还是这位克罗地亚教头执教。在今年中国足协主席宋凯做出报告中的目标，有关国字号男足的目标一条没有实现。同样，说是选择题，但国足已经没得选——高薪聘请外籍大牌洋教，没钱；深挖本土教练，可现在一线本土教练员且算得上可以的，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。

老一辈的土教已经老去，正当年的基本已经尝试过“如坐针毡”的滋味。

总不能，让李霄鹏再喝一次鱼汤吧？

总不能，让当时对参选都没有兴趣的王宝山出山吧？

总不能，让中国足球进入“高洪波3.0”时代吧？

心寒

线上与线下的无言以对

没出意外，中央五还是没播。但好消息是，比赛负责转播的平台这次选择了免费。

比赛第69分钟，转播画面切到了山东球迷董大姐。这位被山东泰山球员亲切称为“董妈”的忠实球迷，身患疾病，眼中充满失望，但又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，期待某些能够利于己方的“好事”发生。

复杂的情愫，一眼万年。看到这样的画面后，我立刻向她发去了微信。凌晨2点多，大姐有些揶揄地回复了一句：“谢谢，好多朋友给我发了，哎呀太丑了。”

王钰栋点球一蹴而就，让直播间的女主播欣喜若狂，一旁的范志毅却无话可说。这位称得上中国足球圈内最敢说的“范大将军”，又高兴又失落，更多的是无奈。从当年那句“输完泰国输越南，输完越南输缅甸”，到综艺节目中“没有想到，中国足球也有激励人的那天”，再到现在的无言以对，足以见得范志毅的情绪有多么复杂。

范志毅这次无话可说（资料图）

我当时看球的环境是一处没有电视的小饭店。在这处能容纳二三十人的饭店内，在6月10日晚9点半爆发了惊呼。那个时候，正是王钰栋点球一蹴而就的时候。

惊呼过后，所有人都陷入了沉寂。零星间，一声声“哎”，不期而至。

一声叹息；一声声，叹息。